有哪些可以引发ASMR效果的文字?

 助眠资讯 2024-05-12 转载 

回答作者:Rollie wey

看标题还以为问的是sk之类的触发音...

还从来没见过描写洗头的文字...而且还有asmr的效果?

求推荐....

回答作者:舍川

高邮的鸭蛋!

回答作者:滴雨森林

2024年加一条:
采耳店里大多是女孩子,一进去就会有小姐姐引着进入房间,将你安排在按摩床上,并端上茶水,这时脱了鞋子盖上薄毯,就可以躺着等待享受啦~


技师姐姐会为你调整好头的位置,先用一根羽毛,从下巴处轻轻地划过脸颊,再往上滑至耳朵,拂过后又轻轻的探进耳朵中,在偏外的位置轻柔地转上两个圈,采耳的痒意由此拉开序幕。接下来会有比较硬一点的工具慢慢地伸入耳朵中,在耳壁上游走,慢慢清理干净内部的分泌物,你能感受到工具不像羽毛那样柔和,但进退有度,并不会感到紧张。但接下来马尾的进入,一颗心就慢慢的吊起来了。细长柔韧的马尾在耳壁上划过,软中带韧,明显能感受到进入的部位比之前深了一点,马尾在耳道中甩动着、转动着,带来酥麻的痒意,且时不时划过耳膜,脑子里便突然有“空隆隆”的响声,既解了上一波积蓄的痒,又使得新一波的痒意泛了上来,整体令人在舒服和紧张中来回翻腾又不想停下。马尾过后,长柄棉棒接续上场,先是湿棉棒,沾了生理盐水后伸进耳道内,这时技师姐姐会提醒“会有一点凉哦”,但即使做好了准备,也会因凉意从之前舒服缓和地氛围中回转过来,但最舒服地环节莫过于此。湿棉棒由外到里、由浅入深的在耳道里慢慢转动着,吸附去耳道上的碎屑,一开始还感觉得到凉,但伸到深处后,只觉耳朵中一片轰鸣,哪里还管凉不凉,棉棒深深浅浅的转动着,痒意不断被抚平又不断被激出,让人心里默念着“不要停、不要停”,待耳道内的碎屑被湿棉棒吸附完毕,干棉棒又探进头来,继续着同样的动作在耳道中进进出出,舒爽简直更上一层楼。耳朵里的脏污清理完毕后,仿佛一支蒲公英的羽毛耳棒出现了,相比棉棒,他更加地轻柔,在耳朵中轻缓转动,之前剧烈地痒和爽都被慢慢地抚平了,人在这个时候也陷入最平静地阶段,好像沉在一个梦里,不愿醒来。最后,保持着羽毛棒插在耳道偏外位置地姿势,技师姐姐拿起音叉在床边轻敲一下,音叉边开始振动,这股振音在耳朵上方盘旋几圈,就落在羽毛棒上,羽毛棒也便随之在耳朵内颤动起来,往复几次后,一边耳朵的流程便以基本走完,技师姐姐会轻轻揉捏耳廓,揉热后,将手从耳后反向往前捂住耳朵,耳道里有一种真空的舒适,几秒后放开,便觉异样清爽。一边结束后,有了前一半的经历,便更加期待另一只耳朵即将迎来的舒适,这可以说是感觉最好的节点了。

——作者:山的那边有个哈哈哈 链接:https://zhuanlan.zhihu.com/p/674606905

追更:

他从香水浴池里出来,澡堂女又一遍给他冲洗全身。她蹲在他的脚前,连脚趾缝都用手给他洗净了。银平俯视着澡堂女的头。她的秀发披散在双肩上。好像旧时的妇女沐浴后披散着头发一样。

“给您洗洗头吧。”

“什么?连头都给洗吗?”

“来……给您洗。”

……搓洗完毕,她用提桶里的热水给他冲洗了好几遍,然后用大毛巾裹住他的头,擦了擦。又简单地梳了梳头。

接着在银平腰间围上了一块大毛巾,让他进了蒸汽浴箱里。她是打开四方木箱的前板,轻轻地把他推进去的。箱子上方的板上有一道槽,可以把头伸出来。待把头放在箱子正中后,澡堂女就落下盖子,把那道槽也堵住了。

……澡堂女把银平咽喉前面的板子打开,抓住绕在他颈上的毛巾的两端,小心翼翼地把银平的脖子拉了出来,就像拖贵重的东西似的,然后给他揩拭全身的汗水。银平在腰间围了一条大毛巾。澡堂女在靠墙的躺椅上铺了白布,她让银平趴在那上面。从肩膀开始,给他按摩了。

按摩不仅是揉捏,还用巴掌打,银平过去是一无所知的。澡堂女的手掌虽是少女的手掌,却格外有力,连续在背上猛烈拍打。

……澡堂女就是有这种自由而沉默不响。她从银平腰部按摩到大腿。连脚掌心、脚趾都按摩到了。

……“请翻过身来,仰卧……”澡堂女低声地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什么?”

“这回请您仰卧……”

“仰?……是仰卧吗?”

银平一边用手按住围在腰间的大毛巾,一边翻过身来。澡堂女刚才略带颤抖的喃喃细语,恍如一阵花香扑进银平的耳朵里,银平动了动身子,花香也随之扑来。芳香般的陶醉,从耳渗入心田。在过去是不曾体会到的。

……澡堂女从银平的膝头一直摩拿到小腿。她背向着银平。也就是说,银平的脚当然是完全置于澡堂女的眼皮底下。

“好,行了。”银平有点着慌。他将长长的脚趾关节往里弯曲,收缩起来。

澡堂女用美妙的声音说:

“给您修剪脚趾甲好吗?”

“脚趾甲……啊,脚的趾甲……给我修剪脚趾甲吗?”银平想要掩饰自己的狼狈样子。“长得相当吧。”

澡堂女用手掌贴在银平的脚心上,以她柔软的手把猿猴般弄弯了的脚趾舒直,一边说:

“是长点儿……”

澡堂女修剪趾甲又轻巧又细心。

“你长呆在这儿就好喽。”银平说。他想通了,听任澡堂女摆布他的脚趾了。“想看你的时候,到这儿来就可以了。想让你按摩,只要指定号码就行了吧。”

“嗯。”

……“您的耳朵……弄弄吧。”澡堂女说。

“耳朵?耳朵怎么弄。”

“给您弄弄,请坐起来……”

银平支起身子,坐在躺椅上。澡堂女轻柔地揉着银平的耳垂,将手指伸进他的耳朵里,他就觉得手指在里面微妙地转动似的。掏出了耳朵里的浑浊物,耳朵变得舒服了,还有多少蕴蓄着些香味。听见微妙的细碎的声音,随着声响又传来微妙的震动。仿佛澡堂女用另一只手轻轻地继续敲打着伸进银平耳孔的那只手指。银平顿觉奇异,恍恍惚惚了。

“怎么啦?好像是个梦啊。”他说着掉过头去,却看不见自己的耳朵。澡堂女将胳膊稍许偏向银平的脸,重新将手指伸入银平的耳朵里,这回是慢旋转了。

“这是天使的爱的喃喃细语啊。我要把迄今凝结在耳朵里的人间的声音全都拂除,只想听你那悦耳的妙音。好像人间的谎言也从耳朵里消失了。”

澡堂女将赤裸的身躯靠到赤裸的银平身上,对银平演奏出天上的音乐。

“手艺太粗糙了。”

按摩结束了。澡堂女给依然坐在那里的银平穿上袜子,扣上衬衣的钮扣,穿上鞋系好了鞋带。银平自己做的,只剩下系好裤腰带和打上领带了。银平出了浴室,在喝冰橘子汁的时候,澡堂女站立在他身旁。

——川端康成《湖》


2022年追更一条:

整体感受很舒服。在采的整个过程,不敢与服务员对话,怕打扰到工作从而伤害到耳朵。服务员先是用羽毛扫一下耳朵及旁侧,敲一下响声,类似于启动仪式,然后就开始了。主要是挖耳屎。然后用各种软软的东西扫进耳朵里,特别舒服,由浅入深,在深处动一动,然后再慢慢抽出来,有种用头发打耳朵的感受,只是更舒畅。尤其比较适合耳朵内部黏黏的那种,贴在耳朵内壁上,通过采耳会更好的弄出来,不过会稍微有点疼,但平时自己不太好弄出来,所以这点疼也能忍受。
再就是开始耳浴,倒进去生理盐水,满满当当,用小刷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联想到马路清洁车旁边的那种扫地刷,毛刺刺的)慢慢进去搅拌(按摩)、清洗、再挖挖看看是否有漏网的耳屎。结束之后,倒出水,按摩的程序再来一遍,真是超级享受啊。

——《采耳!第一次!真爽!推荐感受!》作者:a程星依


加更一条!

在深圳,洗头会有这样一整套严格的标准程序,时间、位置、力度、次数,每个细节准确到位,绝对专业和极其娴熟,收费比上海便宜,但洗头的时间却长达三十分钟,而且一招一式特别讲究,那个舒服那个爽,像是抓挠到我心弦上,痒痒酥酥麻麻的,舒服到心尖儿都颤,爽到指尖儿都酸。


在深圳洗头,感觉就是与众不同。


在深圳,洗头通常都是干洗,中式坐着,泰式仰躺,都要重复洗三遍。


三遍啊!


洗头妹首先会殷勤地问我用哪个牌子的洗发水,然后在我头发倒上些许,再滴些清水,由里到外轻揉慢捏一番,将我的头发逐渐弄湿,边洗边按摩我的头皮,并根据我的示意或表情,为我适当搔痒头皮,几番回合过后,直到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再将我头发上的泡沫捋干净,继续如法炮制,如是再三。


半个小时干洗之后,接着冲水,用水势很急很大的热水龙头冲干净我头发上残留的泡沫,再涂上护发素继续按摩十分钟,直到护发素完全滋润我的发质,然后再用吸水性很好的 柔软毛巾轻轻拭干我头发上的水,最后用棉签吸干我耳朵里的水渍,再为我轻柔地按摩头面部、肩部、手部、背部。


一整套功夫做下来,我早已舒服得一塌糊涂了!

——《喜爱深圳的99个理由:洗头那个舒服那个爽!》作者:有廖才好


时隔好久,又发现一些,来更啦(*^▽^*)【现在居然还看到有人在赞,好开心❤】

1.

仰面躺上按摩床

洗头小妹连洗三次

擦洗面奶,清洗。

擦去角质膏,清洗。

擦按摩膏,清洗。

刮胡子,单片剃须刀沙沙作响。

按摩脸部,长成这个样子,按摩能有什么用?

去黑鼻头,一个塑料管子在鼻头周围抽来抽去,有点疼。

敷面膜,脸皮感觉皱皱的,不能睁眼。

洗头。老姜洗发水,有姜味。

按摩头部。太阳穴,天灵盖,印堂。以及其他不知名的穴位。痒痒的。

冲洗,擦干。

掏耳朵。自己不能掏吗?

揭下面膜。仿佛撕下一张脸皮。

拍爽肤水和润肤露。

按摩手部、胳膊。

翻身,按摩背部。

一个小时,六十元钱。

——田田《洗头小妹》(节选)


2.

我才躺下,那妹子才刚刚把我头发润湿,就开口问道:“帅哥,看你像第一次来,你是住这附近的么?”

“没有,旅游过来的。”

“北京?”她洗发的动作格外轻柔。

……

妹子又继续问着我。

“帅哥,我们可以洗脸和肩颈按摩二选一,你要哪个?”

“38块剪发里头带的?”

“嗯,我们店里最近在做活动。”

“那就肩颈按摩吧!”她也就按了那么一两下,但我感觉肩膀实在是太受用了。

——羽由《理发师带我上了按摩床》


3.

这天晚上,老王的耳朵实在痒得不行,老王的妻子小丽看老王实在痒的厉害,于是就在老王躺下之后给他掏耳朵。妻子小丽给他掏耳朵。老王侧躺在小丽的大腿上,小丽将挖耳勺上的照明灯打开,小心翼翼地将挖耳勺伸进老王的耳朵里。

但是,在灯光的照射下,老王的耳朵里连耳屎都没有,更别说像石头一样的异物了。只能看到光秃秃的耳壁,以及耳朵里几根零星的汗毛而已。

但是作为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看到自己的丈夫整天被耳朵瘙痒折磨的痛苦不堪,小丽还是用挖耳勺轻轻地刮拭着老王的耳壁。

因为小丽的手法太过温柔,老王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鬼故事《掏耳朵》


三更一条,发现同好真的不少啊,好欣慰有这么多跟我同样喜欢ASMR文字的,要是有好的也别忘了告诉我呀,真的超喜欢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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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具体说说"按摩头"是怎么洗的。在发廊洗头分为洗干净头和按摩头两种。洗干净头,顾名思义,洗到干净就行了,遵循一般洗头流程,冲水打湿,上洗发水揉出丰富泡沫,抓挠按摩,冲洗干净,再上一次洗发水,这次抓挠按摩的时间会比第一次稍长,然后冲洗干净,在发尾上护发素,趁着有护发素润滑梳理开打结的发丝,再次冲洗干净,然后吹干或者简单吹个造型。如果客人要求洗耳朵,那么会在第二遍洗发水泡沫的时候,用少量泡沫搓揉耳廓和耳后皮肤,冲水的时候洗头妹会帮你把头侧起来,冲洗外耳道。洗按摩头的话,第二遍上洗发水的时候会利用头上有丰富的泡沫按摩很长时间,干净头总共洗十几分钟,那么按摩头基本都是45分钟的。按摩的部位从整个头顶,额头,耳后,到脖颈,后背。听起来好像会弄的身上湿漉漉的,但其实不太会,毕竟泡沫含水量没有那么大,而且按摩脖子和后背的只是少量泡沫起到润滑作用,偶尔洗完按摩头我的衣服后背和衣领有点湿,吹头发的时候都会帮我着重吹干。等到头发完全漂洗干净用干毛巾包起来,洗头工还会叫你翻过来趴在洗头床上再帮你按摩背部和手部,洗个头还帮按摩那么多,又干净又舒服,是不是感觉太爽了!

——简书《洗头大保健》(作者:棉布鱼)

更新两条:

1、

我一阵面红心跳,逐渐感到她的呼吸就在我的脸上方不远停了下来。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她,她伸出手摸了我脖子的皮肤一下。

  我啊一声,把脸转过去对着她。她却并没有像我一样,似乎没有一点点地羞涩。

  她用手指对着我脖子上的一块皮肤轻轻的按了两下,说:"你脖子上有一个斑呢?"

  啊?我听到我脖子上有个斑这句话立即全身鸡皮疙瘩嗖嗖的冒了出来,那种害羞马上躲到了九霄云外,对于斑这个字,几乎就是如同怕鬼的人听到有人叫"鬼"这个字一般。

  我紧张的问:"什么斑?"

  小田笑了笑:"怎么这么紧张?就只是一个斑啊。"

"我能看看吗?"我追着问。

"好。"小田答应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个很精致的化妆盒,打开有一个小镜子。"给你,你自己看。"

  我艰难的伸出手,发现我这只手上和手臂上都打着厚厚的绷带,以至于根本没有办法抬起来。

  小田笑了一下:"我拿着你看吧。"然后帮我照着。

  这个化妆盒一靠过来,就是一股幽幽的清香传入我的鼻子,弄得我心中又是一荡。定了定神,我用镜子照着看了一下我的脖子。


  果然,在我的脖子左右的正中间有一个指甲盖大的斑,紫红色的。不过我仔细看了看,和以前我背上的那个斑差别还是非常的大的。似乎是一个瘀青。我想伸出另一只手按一下,却也是动也不动。

  小田知道我不能动,甜甜的一笑:"是不是想摸一下。我帮你。"

  让后又把手指伸出来,在我那个斑上面轻轻的按着:"疼吗?"小田问我。

"不,不,不疼。"我脸又刷的红了。

"那痒痒吗?"小田又用手帮我抓了两下。

"不,不,不痒。"我慌乱的回答,我这辈子住过两次医院,一次是一个凶悍的老护士凶悍的对待我,一次是一个肥胖的女护士对我爱理不理的,怎么到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医院的地方,却碰到这样一个不像凡间女子的美丽温柔的护士?

——《冒死记录》张海帆


2、

去年的时候吧,有一次给我去洗头,摘下眼镜就躺在床上,我洗头一向不太在意洗头妹,因为你们知道啦,这些洗头妹子很多都一副非主流的样子,烫个爆炸头,戴大耳环,烟熏妆什么的,看着就倒胃口。


但是那天很奇怪,妹子似乎只是个长得蛮清纯的马尾,而且声音很嗲很甜“您好,我是XX号,现在为您服务”。一会一双很软的手按在我的头上,然后冲水,上洗发露,没有用力的抓,也没有随便糊弄两下,而是很用心的用指尖在搓揉。而且非常体贴,一会问我“重不重啊?舒不舒服啊?”有些时候,我好像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好像工作的压力和情绪都被那双手带走了。


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头已经很不情愿的洗完了,这时她凑到我耳边(注意是凑到我耳边悄悄的说)“现在给你掏耳朵哈”,然后我侧过身躺着,隐约看到妹子翘着兰花指拿着棉签在拨弄,似乎是要把棉花的部分弄出来一点,我期待的这时间比一个小时还长,她终于弄好了,我微闭着眼睛等着她的进入,一种酥麻松软的感觉注入了我的耳朵,然后从耳朵蔓延到了全身。她的力道相当好,棉签的顶端刚好触碰到我的耳膜,棉签慢慢的旋转,带来哗啦哗啦的声音和舒服的感觉,她的脸离我很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荡漾在我的耳朵上和脸上。我很想戴上眼镜,仔细看看她的相貌。


幸福总是短暂的,幸福的顶峰过后一定是失落的深谷。但是没想到马上又带入上一个顶峰。

她又一次凑到我的耳边,嘴唇似乎要碰到我了,悄悄的说“现在给你按摩哈”

就像一个惊喜,你暗恋的女生悄悄的对你说“我喜欢你”

就像你老婆在你耳边悄悄的说“我好像有了”,你也悄悄的在她耳边说“我早就结扎了”“开个玩笑”


我急急忙忙的戴上了眼镜,终于看清楚了,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可能20岁不到。看上去就和她的声音一样甜。按摩的时候我一直戴着眼镜,看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大腿上,背上,手上。我和她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我问“你应该还没20吧”,她咯咯的笑了“我才16呢”

萝莉啊!!!!这是我喜欢类型的萝莉啊。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我暗暗发誓,下次还要来这里,还要这个小妹子给我洗头。

一个星期后我按耐不住的又去了。

就像所有残酷的童话里一样,开始很美丽,结果很无力。那个妹子不见了,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也再没碰见过这样可爱的洗头小妹

——《记一个洗头小妹》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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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爪举爪!这里经常有被文字触发ASMR体验的!给题主分享一些——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触到题主的点啦:


1、


女人挦脸的工序要复杂得多。先是用线扯,一根长线,两头接住了,套在挦脸师傅的两手中指上,绞紧了。两手一用劲,两根线又缠到一起。这线搭在姑娘的脸上,线一松一紧的,就把汗毛一根根扯掉了。这样扯掉的汗毛,不容易再长出来。扯的时候痛不痛,全看挦脸师傅的手艺了。好的挦脸师傅不能让姑娘家感觉到是在扯汗毛,只感觉线在脸上弹,弹琴一样。差些的师傅得叫姑娘歪嘴吸冷气。


扯不净或是扯断了的汗毛,还要刮。刮也是不能用刀的,得用碗碴子。要用打掉的细磁碗,砸出刃口来刮。这是最见功夫的,碗碴子的刃口不齐,稍不留神,或稍用力过重,姑娘的脸上就是一道血口子。姑娘的脸上要有了血口子,挦脸师傅是要遭白眼的,卷了行李就得走人,应手钱物是万万再不能要的。


第三道工序是拾,就是把扯掉或是刮掉的汗毛拾掉,不是用手拾,也不能洗,得用蒸熟了的鸡蛋,剥皮后,在脸上滚。滚过来,滚过去的,绒毛都沾到鸡蛋上了,脸也就和熟鸡蛋一样的光鲜了。


……


刮脸,不仅要刮掉扯断的,扯不净的汗毛,还要刮掉脸上的老皮。


瓷片刮在菊花的脸上,刮过的地方,便显出一种光洁,一种红润来。瓷片恰到好处地刮掉了汗毛,也刮掉了一层老皮。兰花的手分拿捏得很准,力道也用得恰到好处,偶尔稍稍用力过了,菊花脸上的皮肤就抖一下,菊花的眼睛也就睁开了,有些诧异地睁开了。兰花用指头轻轻地抚一下,并没有出现血口子,她就往刚刮过的地方抹上点粉,去掉老皮的新皮肤需要喂点粉才行。兰花继续刮,瓷片的刃口有些秃的话,就再换一块瓷片。兰花平日里收了许多细瓷片,是很细的那种白瓷,到有些人家找不上,就得自己备好了。越是好刃口的瓷片,越能显出手艺来。兰花很珍惜自己的手艺的,所以,不管是谁找她去挦脸,她都尽可能地做到最好。尤其是那些刚准备结婚的姑娘家,她一定要收拾到最好,菊花虽然是二婚,但也是结婚,她这会儿就是给新娘子挦脸,一定要挦好。


兰花一点一点地刮,像在剥开一个煮熟的鸡蛋,剥开了皮,便显出里面的蛋清来,显出一种鲜嫩来,从脸盘到鬓角到额头下巴,最后连耳朵背后,耳碗里面,都刮到了。这时,锅里的鸡蛋刚刚煮熟,没等菊花下炕,兰花自己下地去,从锅里捞出个鸡蛋,放到灶台上稍稍凉了凉,就麻利儿地剥了鸡蛋皮。鸡蛋还有湿气,有热劲的时候,兰花就拿上在菊花的脸上轻轻地滚,从脸盘到鬓角到额头下巴,仔细地全滚到了。菊花脸上的那层粉,一些沾到鸡蛋上了,一些渗到脸上去了。兰花又麻利地剥了另一个鸡蛋,又是从脸盘到鬓角到额头到下巴地轻轻滚了一遍。菊花的脸上这会儿像是又剥掉了蛋清上面的那层细皮,真正地显出光洁和粉嫩来。


——李进祥《挦脸》




2、


栗秋开始做输液的准备,用手在北凉布满针孔的臂上,轻轻地揉着,松缓若弹琴。


这是护士在静脉注射之前必做的一道手续,为的是让血管怒张,穿针的时候比较顺利。


  栗秋做得很坦然,光明正大。就是护士长火眼金睛地在一旁瞅着,也看不出破绽。


  只有那被揉捏的人,方能感到这肌肤相亲之间,传达了怎样一份情意。


  北凉是玩过无数女人的情种,立刻明白有戏。


  ……


我来给你按摩一下……栗秋说。


  按摩……好好……北凉想起灯光昏暗柔若无骨的按摩女郎,虽在药物反应中,眼神还是恍惚起来。


  不要想入非非,这是医学上的正规按摩。栗秋正色道。


  真好……好极了……医学的比不医学的还好……栗护士,你以后还能给我按摩吗?北凉吃语般地说。这黑护士的手指,像温柔的熨斗,把他心的纹路都烫平了。


  以后……到什么时间呢?只要你住院,只要我当班,都可以。为病人服务,是我们的职责。栗秋说着,手越发龙蛇般向敏感部游走。


  当然不光是这个……以后了。我说的是……以后的以后。北凉结巴着紧逼。


  以后,你出了院,和我还有什么关系?


  栗秋说着,不动声色地加大了手指的力度。把大拇指窝在掌心之中,以防指甲伤了北凉的皮肤。纤巧的小手圈成空心拳,用四指的侧背部温柔地在北凉饥渴的肌肤上滚动,好像一只玉石碾子。


  要是我又住了院,和你是不是又有了关系?北凉问。


  如果我还在,如果我值班,当然就有关系了。但我会走。栗秋淡淡地说。


  走哪儿?北凉急切追问。


  天下这么大,哪儿不能去?别的医院……外国…栗秋更在双拳上下功夫。


  北凉受不了,眼睛冒火求道,要是我求你给我当保健护士,以后一直跟着我,你愿意吗?


  不愿意。栗秋很坚决地拒绝。


  北凉的母亲恰好走回来。


  栗秋早用后背,感到了那女人的存在。她按摩的手法更加纯正专业。淡淡地说,你是不是觉得好一点了?今天我是正班,很忙。我还要给别的病人按摩。就到这里吧。


  ——毕淑敏《红处方》




3、


清泉洗浴中心的浴池里热气腾腾的,陈文涛舒舒服服地趴着,一个精瘦的老头儿正满头大汗地为他搓背.老头搓得十分到位,轻重缓急恰到好处,搓得陈文涛浑身酥软、昏昏欲睡。忽听得有人大喊道:“老尤头,搓过背给我算算命!”


……


尤老头点点头:“我给你忙活到现在,还以为你早开窍了哩。你注意到我的手法了吗?”


尤老头咳一声:“给你搓背时,在你自己伸手够得到的地方,我一带而过,在你的后背、胳膊肘儿往上、大腿后面,我是搓了又搓。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地方是卫生死角,平时不大容易顾及到,所以,我一搓,你就舒服得浑身发软。这跟领导相处是一个道理,要搓到痒处,他才舒服。可光做到这一点还不行。机关里净是这些能人,个个削尖脑袋、探空心思,要讨领导的欢心。你想到的,别人肯定也会想到,所以,你还得时时刻刻留心别人容易疏忽的地方,他才会对你另眼相看。所以,我认真搓了你的手指、脚趾、脚丫、耳朵根儿、脚板。你瞧你舒服的样子!”


陈文涛听呆了,原来好多一直摸不着头脑的事,现在似乎一下子云开雾散了。


尤老头接着说:“最重要的是要拍到好处、拿捏到妙处,力度、角度、时机、节奏,缺一样都不行。我可没有闭着眼硬拍乱捏,我一直在观察你哩。你脸若是一副舒坦的样子,我就在那儿多拍几下、重捏几下,因为我知道那就是你的要害、你的死穴、你的兴奋点!”


——《搓背者言》




4、


洗头时,右手五指在头上滑动抠刨,像神梳熨脑,头皮痒酥痒酥,钻心的舒坦。洗完后,用手轻轻压着头发下抹,清除余水。然后扭干毛巾先蘸双眼,再由脸至头通揩,继又双手食指各顶干毛巾一角,伸进双耳,将耳中残水蘸尽。在他手里,决无满头脸流汤打水,或眼睛耳朵进水引起的尴尬。


 李待诏叫绝的是修面。修面一般只修“花圈子”、剃胡须。李待诏在完成之后,却要翻来覆去,全面精修一遍。一是修理眼睛部位,那刀子在眉毛周围轻梳慢理,将多余的绒毛扫得干干净净。再翻起眼皮,刀子尖儿伸进两只眼皮、眼角,进行精雕细刻。二是清洁耳朵。他用左手逐节撑开耳皮,右手刀尖漫游,将耳朵外口及耳轮、耳皱的绒毛、渍垢一一清除。三是对头部、脸部、颈部的全面精刮。刮时,那剃刀在各个部位依次轻轻滑动,让人似乎瞬时酥软如泥,矇眬欲睡。精修之后,用剪子修罢鼻毛,剃头工作结束。其中,精修即耗时20分钟。美兵也来“挨一刀”


 李待诏剃头,收尾时,还有惊人的四个绝招:滚眼、掏耳、端头,弹酥刀。眼耳颈项,是人的致命部位。他艺高人胆大,竟在这些过筋过脉的地方,任意梳弄,予人愉悦。


 滚眼又叫洗眼睛。用左手拇、食指撑开眼皮,将小银珠蘸了凉水,伸进眼中,在眼球及周边眼堂来回扞动。泪水微流却不痒不痛,只觉眼内轻松凉爽,十分自在。李待诏能消除眼内病灶,滚眼治病在县内闻名。凡有火巴眼、沙眼、流泪眼等眼疾,或眼中误入异物者,均专程来找他调理,手到病除。


掏耳朵用手指撑开耳门,右手摁动滚耳刀,轻轻在耳朵内壁旋转,剃去周围绒毛。继用头号挖耳子掏出耳屎,用小号挖耳子进行清洗。再用绒球伸进耳朵,将残渣扫除干净。最后拇指将耳门封闭一按,恢复耳膜正常。


 端头又叫端颈项,是李待诏的又一特长,同行绝无仅有。是在剃头之后,让久坐的顾客舒筋活血,恢复血液流畅。端时,左手掌心握着下巴,右手握着后脑,趁人不备,突然将头猛力向左右搬动。如此重复三至四次,继将两肩穴位一按,即算完成。端后自己将头两摇两摆,顿觉精神抖擞。


 弹酥刀,手法是让人埋头伸长颈项,用刀子在后颈上梳弹,以再次平和心态,使顾客轻松离去。李待诏的弹酥刀,在同行中无人可及。抗战时,美国人助修新津旧县飞机场。一天,李在机场工地为民工剃头,一美国技师请李给他剃头,剃完后他正要起身,却见李待诏用明晃晃的剃刀对自己颈子一扬,他吓得用英语大叫:你要杀我?翻译忙跑来一看,哈哈大笑让他放心。他才将信将疑坐了下来。“弹”完后他满脸兴奋,伸出拇指对李待诏连说OK。后来,有更多的美国大兵来找李待诏“弹酥”一下。


——《成都 剃头匠趣事》




5、


皇桑峪有狼,饿极,入村窃猪。 


至猪舍,先洞开圈门,以备出逃。觑猪熟睡,即轻舒前爪,为猪搔痒,猪身多虱,搔之甚感惬意。搔到妙处,猪四蹄平伸,一任摆布。


 至久,狼微错长牙,轻啮猪耳,使立,与之并肩站,以尾轻击猪臀,并驾而行。出村渐远,鞭挞始急。至山凹,狼凶相毕露,猛扑啮其喉,饮其血,食其肉,乃从容而去。




译文:皇桑峪有头狼,饿的不行了,跑到村里面准备偷头猪.跑到猪圈,首先在圈门上打了个洞,用来准备逃跑时用.偷偷看的猪睡的正香,随即轻轻伸开前爪,给猪挠痒痒,猪身上虱子很多,挠了几下感到非常舒服,挠到最舒服时,猪四个蹄子平平展开把身子伸的老长,任凭狼摆布.


很长时间过去了,轻咬猪的肉,让它站起来,和自己并肩站的,拿尾巴轻轻敲猪屁股,一起并头往外走,出门很远了,敲打鞭笞的才开始变急,到了山凹处,狼才凶相毕露,猛然扑咬猪的咽喉,喝光了它的血,吃光了它的肉,才从从容容的走了.


——《皇桑峪有狼》




6、


“我阴人不寐,请自休。妾少解按摩之术,愿尽技能,以侑清梦。”封从其请。女叠掌为之轻按,自顶及踵皆遍;手所经,骨若醉。既而握指细擂,如以团絮相触状,体畅舒不可言。擂至腰,口目皆慵;至股,则沉沉睡去矣。及醒,日已向午,觉骨节轻和,殊于往日。




译文:“我是阴间的人。是不睡觉的。你自己歇息吧。我小时候懂点按摩术,愿意奉献小技,帮您做个美梦吧。”梅女开始按摩,先是两手叠起,轻揉慢搓,从头到脚按摩一遍。梅女细手所过之处,封生觉得骨肉松缓,像醉了似的,懒洋洋的。接着梅女又轻握拳头细细捶擂了一遍,封生更觉得如同被棉絮团儿敲打一样,浑身舒畅,妙不可言。擂到腰间,已经闭目合眼,懒懒地要睡了。到大腿,已经沉沉进入梦乡。


封生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起床后只觉骨节轻松,和以往的感觉完全不同


——《聊斋志异.梅女》




7、各种关于洗头的描写片段:


(1)小碧妈有一双柔软的手,我去洗头,她就用十根指头伸进我乱蓬蓬的头发,有力的一下下按摩我的头皮,用好听的声音问我还痒不痒,我总说还有一点痒,赖着按很久,只有我知道,痒的不是头皮而是心脏。小碧妈的手好像有魔力,只是按摩头皮,却温煦我的全身。我嫉妒小碧有这么漂亮温柔爱唱歌的妈,可以理所当然的享受她所有的触摸和拥抱。


——《我要离开这个男盗女娼的小城》


(2)小影躺在椅子上,女人开始给小影洗头,温热的水浇在头上,让人觉得特别的舒服。女人往小影头上倒了一点洗发露,开始按摩起来,那香味非常的特别。


……女人用水冲掉小影头上的泡沫,小影觉得舒服极了,女人的手法非常到位,小影觉得一天的疲劳都没有了,她不知不觉在椅子上睡着了,自从离开婴儿期,小影就没睡过这么安逸的觉。


——鬼故事《洗头》


(3)“干洗加头部按摩多收你两元钱,怎么样?多舒服!”


我被说服了,围好围布后坐在了干洗台前,女孩开始往我头上打泡沫,揉搓起来。


女孩的手很轻,很柔,打好丰富的泡沫后用十个尖尖的手指交替由头顶向脑后长抓,加上零零星星的头部穴位按摩,的确与水洗有天壤之别


——(忘了是哪年故事会上的了……)


8、关于掏耳朵的描写片段


(1)我侧着身子,头靠在同桌H的腿上,H牵牵我的耳朵,你好久没掏耳朵了,你上次是我给你掏的吧。我没说话,只是尽量摆个舒服点的姿势,阿梅,有没有掏耳朵的那个。H引颈长鸣。一串钥匙扔了过来。我闭上眼睛,全身肌肉收缩,脊背上哪根筋被崩直了,痛痒的滋味,大有战战兢兢的感觉同桌扯着我的耳朵全方位的查看,我耳朵眼小,所以,我就在思考我的头处于什么角度,才能使灯光正好射入。无奈数学很差,没想出来,也就不想了,然后她的手掏一下,我的头就嗡的晕一下,耳朵的骨头也跟着她掏的节奏一张一合。突然,就那么蹭了一下,脑里蹦出个大舅娘来,在十一二岁的时候,放暑假,早上九点,太阳灿烂,大舅娘在楼上的护拦上铺开棉絮,拍打几下。然后搬了张藤椅,招手叫我搬张小板凳上去,我晃晃悠悠的上去。她坐在藤椅上拍拍膝盖,我会意,非奔过去,坐在小板凳上,头搁在她膝盖上。舒服的闭上眼睛,她也像H一样牵牵耳朵,然后附下身,他掏的很有力道,不像H小猫嗅骨头,东一下西一下,正因为力道,就像卸我骨头,抽我筋似的,痛,忍不住要用手捂一下耳朵,或“丝丝”的叫出声来,她很快会意,停一会儿或慢慢来。每次大舅娘掏完耳朵,就有通体舒畅,空旷的感觉,耳朵生疼,不过因痛而快乐,而H则没有多大感觉。现在16岁了,不知是我长大了,还是她忙了,掏耳朵的工作也就让H承接了下来。


大概感受多了,自己也就会了,老哥每次回来,我也学着她们牵牵耳朵,全方位观察,有时候还戴上眼镜,那种感觉像我阿婆缝棉鞋底儿一样。为了避免他疼,在该用力的地方用力,不必用力的地方尽量温柔,哥和我往常一样,有时候吱牙裂嘴“丝丝”的叫出声,有时候用手捂住耳朵,像个孩子似的,我就特别想笑。


不过现在哥去重庆工作去了,好久才回来一次这项义务渐渐被淹没。记得有一次哥说,小时侯,大舅娘常在出太阳的早上给我们掏耳朵。我微笑,是的,我还挺怀恋那时侯。阳光总是那么温柔的照着我,活泼,快乐,灿烂而不耀眼。


——[高中作文]《掏耳朵》


(2)我曾经有一个漂亮的掏耳勺,银得发亮,长长的,带一个小勾子,就像带了一个小帽子。可是我现在再也找不到它了。

小时候, 我一直很喜欢掏耳朵。夏天或是冬天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常会坐在一起。那时妈妈会比较闲,就会让爸爸递一个掏耳勺给她,给我们兄弟掏耳朵。她常把我的头按在一边,还不让我动,只要我一动,她就没命地扯我的耳朵。“没命地动,想聋了是吗?”扯多几次以后,我就变得听话了。我伏在妈妈的面前,那样子真像极一只宠物猫或是一只哈巴狗了,非常可爱。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稍大些,我便不愿让妈妈掏耳朵了,掏耳朵的任务便轮到小我两岁的弟弟身上。我还记得有一次我让弟弟给掏过一次耳朵,他用力不知轻重,把我的耳朵掏得非常的疼,还流了很多的血。我弟弟吓得脸色都变了,我也害怕了,从此我就得了掏耳恐惧症。

读小学时,我曾经遇到一个非常好的女同学陈群,她是我的同桌,她不是很漂亮,但她有着一颗美好的心灵,也有着一双灵巧的手。她看到经常有耳屎从我的耳朵里跑出来,就主动提出给我掏一次耳朵。我去买了一个银色的掏耳勺,她就开始给我掏起来,她掏得非常细心,生怕弄痛了我。她把耳屎一勺勺地掏了出来,用卫生纸擦干净后,再继续掏。她掏得人非常地舒服,每一个动作,用力都是如此巧妙,再多一分力就嫌重,再轻一分就嫌不到位。原来掏耳朵也可以是一种享受。后来我用一包巧克力外加十道数学题又换她给我掏了一次耳朵。她掏耳朵真的是一种享受,绝对地温柔。

有时我自己也掏耳朵。耳朵是我自己的,我爱掏就掏,有时候用掏耳勺,有时候就用火柴棒,差不多每次都直到我把耳朵掏得鲜血淋漓才罢休。

再后来我有了一个女朋友阿华。她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女孩子,她的皮肤很黑,眼睛大大的,特别有神,她和陈群一样,都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她常会让我趴在她的面前,细心地给我掏耳朵,一掏就是一个小时。两个人的世界里,常会相对无言,掏耳朵就是最美的事了。有一次,我们坐在一个公园的小亭里,欣赏着下面的湖光山色,我正想把她的头揽过来呢,哪知道她一定要先给我掏耳朵。我无奈,只好服从她的安排。她掏出一个银色的掏耳勺,就在我的耳朵里开始工作起来。我想我从没有那么可爱过吧,趴在她的面前,一动也不动,老老实实的,她将我的头转过来转过去,好像我是她喜欢玩的米老鼠一样。远处的云霞聚了又散,散了又聚,阳光也一点点地老去。她掏得特别细心,比我妈妈还要细心,一点点地,轻轻地,生怕弄痛了我耳朵。

只是这个世界遗憾总是多于圆满。华最后还是离开了我,这大概是我这痛心的一件事了。她走了,带走了她的掏耳勺。我也丢掉了自己的掏耳勺,在那个公园的小湖里,掏耳勺在水面上划过一道银色的弧,就沉沉没入了水底。人走了,掏耳勺留着还有什么意思!哪天有人愿意给我掏耳朵时,我又再去买吧。

我的一对耳朵也算有福了,妈妈掏的霸道,弟弟掏的勇猛,女同学掏的温柔,自己掏的粗鲁,女友掏的体贴。


——梧桐树《掏耳勺.掏耳朵》(新浪博客)


(3)每次都能被掏瘫了,直接睡着。。。   就好象上瘾似的。


  刚才去和朋友做足疗,单点了一个四川采耳,过来一个小姑娘给我掏,铲、刮、转、颤,一只掏完了迷糊着,开始流口水,小妹还拿纸帮着擦,2只都完直接无耻地睡了


小时候妈妈帮着掏耳朵,用火柴棍掏,那个小木条在耳朵眼里转啊转的,然后晃晃头,耳翔直接飘下来,妈妈还会用那种有圆头的发卡掏,那个圆头能直接拴住耳屎,然后拉出来,还不会弄疼,我大概就是那时候开始上瘾的。


  第一次接触正规采耳是十多年前有次做足疗时,当时也是单点,那个舒服就别提了


  当时看那个师傅从盒子里一下掏出十多种工具来,然后一一用完,简直了!!


顶级的享受来自大大前年去成都,当时在喝茶和朋友,很惊奇的看到成都竟然把这种事做成职业了,茶馆里竟然有串来串去掏耳朵的!


  当时好奇的试了试,结果直接瘫了尼玛!简直太舒服了!!


  掏过的都知道,最舒服来自那个鹅毛棒在里面旋转,和最后颤音的环节。


  而我能享受每一步过程,从一开始的放松到刮、到掏,直到最后升仙!


  当时才15块钱啊!!


我老婆喜欢给我掏耳朵,有次我们去足疗时,我又点采耳,她说我耳朵很干净了,掏不出什么来了,结果采耳师硬生生地在里面又掏出一大陀来!真的是一陀!她们是怎么看见的啊,不明白!!


  过程就太舒服了,先是搓耳,然后用那个小铲铲在耳壁上刮,把耳垢和一些散的耳屎刮下来,我都能感觉到有些成片状的耳屎被铲下来的感觉!


  然后换中间有个洞的小勺往里面伸入,这个时候很痒,随着一下下的刮,小勺按在耳屎上,耳屎对下面耳壁产生压力,会不由自主地咽唾沫,恨不能伸进手去抓!!


然后耳屎动了,换勺子往外舀,深处的片装耳屎,用弯头镊子直接扯出来,很舒服的!   再然后鹅毛棒伸进去旋转,耳朵里轰隆作响,最后是颤音,舒服得要死!!


  有的时候采耳师不会用鹅毛棒,而是用马尾棒,或者用头发丝对折作扣,伸去旋转,更舒服!   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你知道一会可能有痛感,但又无比期待


  能让我直接睡着!!好几次都这样!


  我老婆干脆买了套工具在家帮我采现在,


  我知道采耳不宜过多,过频,但我自己从不会掏耳朵,每次去足疗时都会单点的。


——天涯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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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非洲夏夜的草地上,一头强壮的驴子在安详地吃着草。一只小小的吸血蝙蝠悄悄地落在驴子的后蹄处,用它细小的舌尖轻轻地舔驴子的脚踝处。起初驴子不断抬蹄或用尾巴来回扫动,渐渐地被舔得很舒服,不再烦躁,仍继续吃草。


2、

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李一中去汪玲家,看见汪玲的母亲正用一根鬃毛为汪玲通泪腺。人的两个内眼角处,各有一个针尖大的小孔,人的眼泪,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它像一个泉眼,当人感到悲伤时,身体里清澈的水,就从这里汩汩而出。“她的泪腺一定是堵住了。”汪玲母亲说。但是捻了一通,汪玲还是不流泪。

汪玲的母亲对李一中说”你过来,你坐下,我帮你通通。“

他和汪玲的母亲靠的那么近,他闻到了她身上温暖而芬芳的气味。他忽然很奇怪地想叫她一声“妈妈”,他为什么要叫她妈妈呢?他自己不是有妈妈么?

“痒不痒?”汪玲的母亲问他。

她特意从棕刷上扯下一根新的鬃毛,比针尖还细的鬃毛刚刺入他的眼腺,他就感到痒极了。她不断地捻,鬃毛不断地深入,他感到了一阵难言的快意,他的泪水,伴随着这股奇怪的快意,禁不住流了出来。他从未想到,泪会流的如此酣畅,也从不知道,流泪会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

——荆歌《眼泪》

(其实后面还有一段是李一中给汪玲通泪腺的,也很好看。但因为文档没法复制,我懒得手打了,题主可以看这个链接

眼泪-原版文献

3、

刚刚在知乎上发现的一个文字ASMR福利,就是这个提问底下的回答:

你最早的 ASMR 体验是怎样的?

全部看完,真的……高潮迭起(羞耻捂脸)

回答作者:仙坞迷津

擦黑板的时候 板擦的金属边框摩擦到黑板板面

回答作者:安凡

1.

泰雅放下罐子,用一个玳瑁质的勺子把深蓝色半流质舀进一个小罐子里,-"这是最新流行的HIP-HOP打扮。-"

-"助理美容师的工作服。-"

-"助理美容师?-"

-"对。来,躺下吧。-"他拿起小罐子,在一张放平的躺椅旁的转椅上坐下,向我做了一个手势。

-"什…什么?-"我大吃一惊。我的脸就象没有开垦过的处女地,除了香皂以外几乎没有接触过任何化妆品,数个青春痘如沙漠里的仙人掌一样点缀其间。

-"我看你现在没什么事,不如给我做一次模特。-"

我确实正在想法打发一些时间,否则只有疯子才会在这个季节流连于枯萎荒芜的花园,他准是在窗口看到了。从他刚才所在的窗口应该正好能看到花园,说不定还能看到外科大楼北面的办公室和值班室,说不定我就是哪一次向窗外闲看时看到过他。但我搜索记忆库,怎样也无法确定是否真的在那样的情况下看到过泰雅。

我把白大衣放在矮柜上,按照他的手势顺从地脱掉鞋子躺上舒服的躺椅,脚朝镜子。躺下的过程中我看到自己的尼龙袜子上有1个丢脸的洞,左脚大脚趾不知深浅傻头傻脑地露在外面,我祈祷上帝发生希望泰雅是个超级近视眼看不到这个地方。泰雅移动转椅靠向我的头部,用一条大毛巾盖住我脖子以下的部分,一条小毛巾盖住我的头发并一直绕到耳后。我闻到他身上各种化妆品的香气,混合着他清新的体味,化为馥郁的茵蕴充满整个房间。我听到水的声音,接着两块热乎乎的湿海绵抹过我的脸。然后他细滑的手指沾了不知什么膏状物质按摩我的脸,而后又是热乎乎的湿海绵。这陌生而性感的体验让我紧张不已,下巴微微地打颤,想要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放松些吧。不痛的。-"他的口吻让我想起即将给小孩打针的护士。

接下来他用一把软刷蘸了深蓝色的半流质抹在我脸上。开始是滑腻的感觉,稍后有点发凉。-"这是什么?-"我问。-"面膜。-"他答道。他抹满了我的脸就停下来。我感觉半流质在我脸上像水泥搬逐渐变干。我努力向后仰头,想看看泰雅在干什么。我看到他右手拿一把油画笔一样的长刷子,在左手的一个不知什么东西里蘸抹几下,再放下左手的那个东西,拿起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用长刷子抹嘴唇。从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正好可以仔细欣赏他迷人的嘴唇。他的唇是一种细腻的粉红色,细腻得像最珍贵的丝绒,刷子的毛想必很柔软,他的手几乎没有用力,但他的唇一遇到刷冒就涌起曲线柔和的小小的波浪,一路推送过去,他的唇该是多么柔软!刷子抹过的地方带上了珍珠的光泽,仍然保持可爱的粉红色。

我的脸开始觉得干硬,而且有一种辣辣的感觉,好象喷了夏天的风油精。-"怎么回事?我的脸发辣。-"我想坐起来。稍抬起上半身,在镜中看到自己除了眉毛、眼皮、眼睛和嘴唇以外都成了深蓝色,不由得大惊失色,-"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下午2点半还要到急诊上班!这下怎么去啊!-"泰雅用手肘轻轻压住我的肩膀,让我再次躺下去,-"别怕,面膜待会要洗掉的。-"

-"哦。-"我不好意思地重新躺好,为自己的无知而羞愧。在这间温暖舒适香气馥郁的房间里,我就像乡巴佬一样无知。我看到泰雅放下镜子,又拿起了那样东西,突然我想到了那是什么,刚才没想到是因为以前从来没有看到别人这样用,更没有看到男性用这东西。这回我终于发现了一样我可以叫出名字来的东西,让我兴奋不已。

-"啊!那是口红吧!-"我说。因为脸部动作受限声音和表情都不至于太夸张,但其中兴奋新奇如同小孩子发现大秘密一样的口吻让泰雅觉得奇怪有趣,他稍微笑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真的是第一次吗?)。他的笑容好象慢镜头里鸿鹄掠过映照着落霞的秋水,清雅柔和,慢慢淡去,-"没错。-"

我拿出好学的精神来追问到底:-"为什么不直接涂在嘴上?-"他说:-"唇刷涂得比较匀,而且可以调颜色。-"这时他已经涂完了,他的嘴唇全部显出珍珠般的光泽。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摸摸我的脸,然后又是水声,热乎乎的湿海绵再一次从我脸上抹过。然后似乎又是另外一种按摩膏,他涂满了我的脸后移过一个蒸汽喷嘴对着我的脸吹。

-"能告诉我刚才那个是什么吗?-"

-"那是我刚调配的海泥面膜。-"

-"海…泥?就是海里的泥吗?干什么用的。-"

-"地中海某个火山岛的海滩上挖来的,和不同辅料调配好了可以做面膜,这种是用在最油性的皮肤上。说明书上调配的比例只适合外国人,我一直没找到适合这里顾客的比例。-"

-"最油性的皮肤…-"我的应该算吧。夏天时方和说夜里如果我在办公室,不用开灯,靠我脸上反光就可以做事。当时我刚开始住院医生的工作,他比我早三年工作,已经属于高年住院医生,总该给他点面子,否则我早就还击他小眼小嘴小鼻子圆脑袋矮胖个子象个无锡大阿福。

-"那现在看来有用吗?-"我问。

-"要等营养膏吸收了才知道。-"

-"怎么吸收?-"

-"蒸汽会加快皮肤吸收的速度。大概要20分钟。睡会儿吧。-"

我听到他起身走向矮柜继续调配各种东西的声音。很多人离开了自己的床就睡不着,值班时即使晚上没事,早上也显得疲惫,例如严威。但我是什么地方都能睡的人,更不用说在这样一个虽然古怪但非常舒服的地方,而且我已经30多小时没睡,所以几乎立刻睡着了,连梦也没有做一个。

《Secret Garden》by朱夜

2.

平儿素习只闻人说宝玉专能和女孩儿们接交,宝玉素日因平儿是贾琏的爱妾,又是凤姐儿的心腹,故不肯和他厮近,因不能尽心,也常为恨事。平儿今见他这般,心中也暗暗的敁敠:果然话不虚传,色色想的周到。

又见袭人特特的开了箱子,拿出两件不大穿的衣裳来与他换,便赶忙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忙去洗了脸。宝玉一旁笑劝道:“姐姐还该擦上些脂粉,不然倒像是和凤姐姐赌气了似的。况且又是他的好日子,而且老太太又打发了人来安慰你。”

平儿听了有理,便去找粉,只不见粉。宝玉忙走至妆台前,将一个宣窑瓷盒揭开,里面盛着一排十根玉簪花棒,拈了一根递与平儿。又笑向他道:“这不是铅粉,这是紫茉莉花种,研碎了兑上香料制的。”平儿倒在掌上看时,果见轻白红香,四样俱美,摊在面上也容易匀净,且能润泽肌肤,不似别的粉青重涩滞。

然后看见胭脂也不是成张的,却是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里面盛着一盒,如玫瑰膏子一样。宝玉笑道:“那市卖的胭脂都不干净,颜色也薄。这是上好的胭脂拧出汁子来,淘澄净了渣滓,配了花露蒸叠成的。只用细簪子挑一点儿抹在手心里,用一点水化开抹在唇上,手心里就够打颊腮了。

平儿依言妆饰,果见鲜艳异常,且又甜香满颊。宝玉又将盆内的一枝并蒂秋蕙用竹剪刀撷了下来,与他簪在鬓上。忽见李纨打发丫头来唤他,方忙忙的去了。

《红楼梦》by 曹雪芹

3.

邹文亚笑着说:“别介意,他的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

我吃了一惊,轻轻啊了一声,再望他的眼,果然发现眼珠一动不动。我奇怪地问:“你刚才还说我长得俊,不看见,怎么知道?”

叔叔笑了,说:“听声音,我的耳朵比眼睛还灵呢。”

我拿起一个纸盒子,上下翻看了一下,说:“你眼睛看不见,怎么能糊出这么漂亮的盒子呢?”

邹文亚见我们聊开了,就蹲下身,脱掉我那支脏鞋,用一块抹布擦拭着。我没有阻止她,而是好奇地盯着叔叔。

“我的眼睛瞎了,但我浑身都是眼睛,你信不信?”他一脸的自信,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一只手,“把手伸到阳光里来。”

阳光从我背后照过来,我的手正好有一半在阳光里,别一半在阴影中。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没有动。这时,他用右手轻轻摸索着我的手掌,停顿了一下,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在我的手掌心里划动,我惊奇地发现,他的指尖能精确地划出阳光和阴影的分界线。

我用赤脚蹬了一下邹文亚,传递着我的惊讶。可她只是抬头冲我笑了笑,又埋头擦我的鞋,这一切对她来说,也许习以为常了。但我仍能感觉到她满心的欢喜,为我和他爸能这样融洽相处。

叔叔原本苍白的脸已经胀得通红,看得出他刚才划线付出了很大的精力。他松开我的手,用一种学生对老师的口吻问:“有没有划偏?”

“这简直太神奇了!一点都不差。”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惊喜,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手心里的阳光》by 黄春华

4.

我坐了下来,这样可以更清楚地看到我的举动。我摘下帽子,向那个农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双膝跪地,举起双手,抬起双眼,尽可能大声地说了几句话。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金币,十分谦恭地呈献给他。他接过来,拿到眼前看看到底是什么,后来又从他衣袖上取下一根别针,用针尖拨弄了半天,还是搞不懂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于是我向他表示,让他把手放在地上,我再拿过钱袋,打开来,将金币全部倒入他的手心,除了二三十枚小金币以外,还有六枚西班牙大金币,每一枚价值四个皮斯陀。

我见他把小指指尖在舌头上润了润,捡起一块大金币,接着又捡起一块,可是他看来完全不明白这是些什么。他对我做了一个手势,让我把金币收进钱包,再把钱包放进衣袋。我给了他几次,他都不肯收,我就想最好还是先收起来罢。

《格列佛游记》by 斯威夫特

5.

 帐篷里有一张桌子,上面铺着一块紫色的旧桌布,桌子后面放着一把椅子,对面放着两张。梅根和奥利弗在一张椅子里挤着坐下,杰克坐了另一张。

 帐篷顶上挂着一盏老式的灯笼,放射出怪怪的光。桌子后面挂着帘子,把帐篷的其余部分都遮住了,帘子上画着黄道十二宫图。

 “挺漂亮的。”杰克咕哝道。但看着看着,他开始觉得图案让人不舒服。白羊好像在嘲笑人,狮子的鬃毛和牙齿上的是不是有血?

 他晃晃脑袋。原来是他的想像,是奇怪光线的缘故。

“变得真安静,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吵闹声,不可思议!”杰克发现是自己在低语。

“真是怪异!”梅根低声回应道,她的声音明显很快活:“不知道算命仙姑在哪儿?”

 灯笼的火光突然闪烁了一下,帘子唰地拉了开来,好像表演要开始了。算命的人站在那儿。

 这女人大约只有二十岁。她穿着粉红色的紧身皮裤,一件印着“请勿打扰”字样的T恤,紫色的头发用发胶竖成一个尖。她满脸都是纹身。没裹头巾和披巾,也没穿飘飘的裙子。

 杰克心想,这是个冒牌货!

“你们好,欢迎来我的帐篷。我是算命仙姑。”她说话带着浓浓的外国口音,目光锐利地看着他们,“水晶球还是塔罗纸牌(用于算命的一种纸牌,共二十二张。有一张百搭,其余二十一张绘有各种传说中的图像──译注)?”

“塔罗纸牌。”梅根轻声说,紧张地把钱递了过去。

 杰克重重地叹了口气,不该要塔罗纸牌。

 算命仙姑把锐利的目光转移到他身上。

 “怎么啦,年轻人?”她问。

 杰克本想说声“没什么”,但内心话却完全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

 “我们学校那个斯特茜玩塔罗纸牌,牌里全是很难懂的鬼话,她把牌翻过来给人看恶魔和死神,弄得大家老是鬼叫。”

  算命仙姑平静地看着他,“那位斯特茜不懂得怎样解读塔罗纸牌。”算命仙姑在微笑,但并不友好。

  她从口袋里取出一副纸牌,牌背上是密密的图案。算命仙姑很熟练地洗了洗牌,然后递给梅根。

 “切牌。”

  梅根迅速地照着做了,然后把牌递回去。

  算命仙姑的指甲很长,每一只上面都很精细地画着月亮和星星。她把牌一张张发到桌子上,在每一张上面都意味深长地拍一下,打一下。

  最后她严肃地告诉梅根,她寿命很长,一生幸福,有一个很好的丈夫,两个美丽的孩子。梅根听后,眼睛里闪耀出快乐的光来。

  老一套,杰克在心里想。

  算命仙姑理牌时,她的眼睛闪烁地看了杰克一秒种,仿佛对他的心事一目了然。

  现在解读奥利弗的纸牌。

  杰克在椅子里换了个姿势,抬眼看着顶篷。全是些废话。他的朋友们怎么就看不出命理仙姑是个骗子呢?这一套他也会玩。

  算命仙姑给奥利弗算完了。她转过脸来对着杰克,伸出手。他把一英镑硬币放在她手里,看着那些精美的指甲像爪子一样合拢来抓住钱币。

《午夜图书馆——神秘的兔子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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